桶,一边抽抽噎噎的哭着。

“我拿她当朋友,可她拿我当敌人!!!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她要这么对我?”

孟小禾泪眼汪汪的抬眼看陆之跃,“她分明就是躲着我的,你们都合起伙儿来欺负我!!!”

陆之跃:……

忘了是谁告诉他的,说别跟正在哭的女人一般计较。

因为那会儿的女人已经没有逻辑了,所有的神经全都凝聚在泪腺那一块儿了。

简而言之,哭泣中的女人不讲理,听着就好。

可为什么没人告诉他,女人这么能哭啊?

啊啊啊啊!!!

有种头上戴了紧箍咒,孟小禾每哭一声,紧箍咒就又紧一分的感觉。

陆之跃带着痛苦面具说道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她没躲你,就是巧合呢?”

“骗人!!!”

孟小禾义愤填膺的扔掉手里的纸巾,“她从巴黎回来已经一周多了,我每天都来。你们前台的借口五花八门。”

“第一天说她倒时差,不在。”

“第二天说她去看她妈妈了。”

“第三回说她请假回乡探亲去了。”

“今天又说她迟到了……”

越说越委屈,孟小禾的眼睛里又汪出了两大包眼泪,“我知道,九爷求婚的事,我姐做事不地道。可当初是她说的,我姐是我姐,我是我,让我别往心里去!”

“我货真价实没往心里去,她呢?说翻脸就翻脸,呜呜呜……”

陆之跃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
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?

如果不过来问一句你怎么又来了,是不是,就没现在这痛苦了?

可他能不问吗?

上午的接客高峰期,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前台哭的肝肠寸断的。

知道的,是她自己个儿委屈。

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陆之跃招惹了人家良家少女又不愿意负责呢。

啊啊啊,救命啊!!!

看看时间,已经中午了。

陆之跃机械的递上一张纸巾,语气委婉,“你看,都午饭时间了,要不,我们先去吃饭?吃饱了才有力气哭,才有力气谴责她啊,你说呢?”

孟小禾愣了一下,打了个哭嗝,“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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